,一辆卡车开进车站,从车上跳下来一大群老米。
这些老米的精气神明显差了一大截,而且附近还有持枪的老米看守。
他们在枪口的威逼下,麻木地挪到铁路上,用手、用胳膊、用脚或者路边捡的石头,或者随便用什么东西,一齐清理铁轨上的积雪。
目睹这一幕的欧扬心头一紧。
两批人都是老米,可身份地位差距明显,就像奴隶主和黑奴。
可队伍里既有老黑也有老白,和米方以往的奴隶制完全不是一回事,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,造成了双方的身份差距?
他暂时将地位高的称之为上位米,地位低的自然就是下位米。
上位米的确像奴隶主一样苛刻,逼迫下位米沿着铁轨一路向西,沿途所有的积雪都必须清理干净,大几十个下位米像木偶一样,机械地执行命令。
老米也懂消极怠工和浑水摸鱼,很多下位米出工不出力,其中一些被持枪的上位米发现,二话不说就是一枪托。
成功蒙混过去的,个个一脸无辜。
欧扬更闹不明白了,这都怎么个情况啊?
上位米没有感染迹象,但下位米同样没发现感染者,这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所有老米都是免疫者?免疫者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?
直到天色擦黑,守卫才把下位米带回镇子,把他们往仓库里一塞,胡乱给了些水就锁住大门。
没有吃的。
如果欧扬没记错,仓库里没有任何取暖设施。
第二天上午,仓库里抬出十几具僵硬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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