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按理来说,没那么容易松口吧。
“小梁这人挺敞亮,说话不绕弯子,直接答应了,愿意把你‘租借’给南煌道馆。”
白发老者笑呵呵道,他本来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。
毕竟这种事儿等同挖墙脚,传出去也不光彩。
结果老梁并未刁难,三言两语就敲定了。
“你不必称我为师,但我会将南煌道馆的传承倾囊相授。小梁碰着你,是他的运气,让洪圣日后发扬光大;你遇着小梁,也是你的福气,有个满心只为徒弟着想的师傅,不容易。”
白发老者感慨,师徒是旧武派的根基,故而过去的不少武道家,将徒弟看得比自家儿子更重。
儿子不孝,尚能再生养,可徒弟不肖,另外再寻好根苗就难喽。
“张师。”
秦时乖巧地喊道。
他的优点就是懂得尊老。
既然学到南煌道馆的真传本事,叫人家一声“老师”没啥毛病。
“嘿,你这滑头,之前叫我大爷,一转眼就改口了。”
白发老者伸手指了指,却也没觉得秦时心意不诚。
他浮沉百余年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。
少年后辈嘛,活泼些才好。
祁无相,贺岚禅,一个恶棍地痞,一个坑蒙拐骗,照样混成初代十杰,半步武神,东夏无数年轻人的终极偶像。
“小子,我且问你,你走上旧武派破限路,踏入武道途径,所求的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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