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,没啥血色的睡袍男。瞅着干巴巴的肾虚样子,没想到说话气息这么足?
睡袍男伸手拿起遥控器,将上演到关键处的黄色录像带暂停:
“怎么还带个雏儿?诶,老梁,本店合规合法,绝不对未成年出售任何情趣用品。”
“我不是闲着没事,跟你瞎扯来的。老谷,我要一瓶最好的天竺正宗货,别糊弄人。”
老梁单刀直入,从兜里摸出一把百元大钞拍在柜台。
“嚯,出手这么大方!老梁,这是找着合适的好苗子了?”
睡袍男不顾形象掏了掏裆,随后用舌头舔了舔手指,开始数钱。
“我存货不多,就剩三瓶了。天竺那块儿,属于自治区,虽然同为东夏的行政管辖范围,但每次进货也得小心防着海关……一瓶卖你四千块,不算贵,这儿还差八百,您看?”
老梁虎目一睁:
“之前不是三千二?”
睡袍男无奈:
“衡州每月就一趟星际航线,购票上船得核查身份。那帮狗草的官僚,从旧城区军工厂大爆炸以后,搞交通封锁搞十几年了。
这几瓶存货搁这好久了,四千一瓶已经是成本价。也就咱们交情深,换别人,卖他七千都不过分。”
老梁回头看了眼秦时:
“你身上有多少?”
秦时如实说:
“三千五百一十三。”
大姐给的一万,自然不可能全带身上,只留了部分应急和日常消费的资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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