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,我还没跟你算完,昨晚那一巴掌是给你的警告。接下来你若是再敢擅作主张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刘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变得煞白。
朝远之冷眼看着她,语气毫无夫妻之间的温情,有的只是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压迫。
“别以为我没发现,你的嫁妆里少了三枚金饼,你肯定是给了朝露吧,你以为她拿着钱就能在外面逍遥自在吗?天真!她一介弱质女流,没有过所,即便出了相州城,也去不了其他地方,我手底下人很快就能把她追回来!”
原本他是打算把朝露找回来后,就将人看管起来,直到她与萧妄完婚。
可谁曾想到,萧妄竟会突然来到相州,还直接来到了朝府。
当时情况紧急,朝远之别无他法,只能一口咬定棺材中醒来的女郎就是朝露。
如今骑虎难下,他只好让宁辞继续假装成朝露,先把萧妄糊弄过去再说。
刘氏张嘴欲为女儿说话:“我听闻萧六郎身患重病,恐命不久矣,实非良配,且阿露她刚遭遇了那样的事情,已无心嫁人……”
朝远之一拍桌案:“住口!”
刘氏被吓得打了个寒颤,后面的话被强行打断,未能说出口。
朝远之紧紧盯着她,一字一顿地警告。
“我说过,那件事要烂在肚子里,永远都不能再提起!萧六郎能活多久,也不是你该操心的!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情,就是看紧宁辞,不能让萧妄知道真相。”
刘氏低下头:“妾知道了。”
朝远之想到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,放缓神态,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,温声劝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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