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径直往二楼跑。可一到二楼,他步子慢了下来。
二楼有两个正在使用的房间,他一个,闫与桉一个。
他缓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,手放到门把手上,扭动,推门,抬眼,漆黑一片。
“没有虫在!”他转而更沉重了。
闫与桉的房间,他从来没有进去过。他悄步过去,到了门口,手缓缓放到门把手上。想扭动又有些不敢,手心里不禁出了冷汗。他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,重新覆了上去。
扭动。
推门。
抬眼。
他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,这回,房间是亮的,可是,他没听到任何的声音。
他又推了推门,视线逐渐开阔。房间里的布局慢慢清晰,他无暇去看。
略过前面休闲区域,直奔卧室,果然,他看到,司殷和闫与桉躺在一张床上。即便已经有心理准备,还是没来由一痛。
司殷身上的抑制环已经被拿下,伤处理了小部分,斜靠在床头,还睁着眼睛,此刻感受到他视线,不解地回望,待看清认出他后,又惊喜。
闫与桉则睡着了,手里还拿着治疗仪和棉签。
他蹑手蹑脚走进,刚欲和司殷说话。
司殷抢先摇头,悄声说:“雄主醉酒,睡着了,有事明天再说。”
雄主?
司殷叫了什么?雄主?!
他欲言又止,想上前,可走两步又退回来,看了司殷半晌,泄了口气,神情认真,低声说:“上将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。”
司殷看到陈希清神情实在严肃,可能等不到明天再跟他说,从床上下来,穿鞋,面对闫与桉,屈膝行一礼复站起来,说:“我们出去再说吧,会吵到雄主的。”
陈希清朝一旁睡着的闫与桉看了看,有些烦躁:“好。”
一楼客厅里,司殷站着,陈希清朝旁边的沙发指了指,说:“上将,你身上的伤还没好,快坐。”
司殷没坐,先摇头,说:“希清,叫我司殷就好,而今不在军队。”
“我身上还有血,会脏污了雄主的沙发,不敢坐。”
司殷说完,又很羡慕地发问:“闫与桉殿下是你的雄主吗?”
陈希清点头。
司殷为自己高兴,也为陈希清一直拥有着闫与桉高兴。他低眉顺目,完全没有昔日在战场上的锋芒。
陈希清心下一悸,劝着司殷:“你看看我身上的伤,闫与桉和那些雄虫没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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