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万一因为这一跪鹿娩娩的修行真止步如此了,她要怎么办?
“呃,我思来想去觉得师尊让你进内门肯定是看中你的资质,这拜师礼也不过走个形式,能省则省,总不能真的让师妹你天打五雷轰啊。”
谢挽凝说着还冲着江祁年使眼色,“师尊,您老人家意下如何?”
江祁年能够为了谢挽凝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,定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太多,他听从了谢挽凝的建议。
“挽凝说得不错,为师看中的是你这个人,既然茶已经敬了,礼不行也罢。”
江祁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的注视着鹿娩娩,颇有一种他是为了她才开了特例的感觉。
江祁年的戏都演到这里了,鹿娩娩要是不接就有点对不起他了。
“多谢师尊体谅,我娘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的……”
江祁年扯了扯嘴角,勉强露出一抹强撑的笑。
鹿娩娩自已都是一个乡野丫头,她娘又算什么东西,也配保佑他?
江祁年自持清高,一直都视普通凡人为蝼蚁,不然也不会将挖鹿娩娩灵根这种事做得这么心安理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