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,从浴室到卧室,从浴缸到床上,从白天到黑夜……
直到她实在扛不住,在他的耳边求饶,看见那张被他折腾得惨白的小脸,看着她昏睡在自已的怀里,他感到无比的懊恼、担忧。
为什么,都过了这么多年,经历了这么多的事,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已对她那蓬勃的欲望?
一点就着,一着就是野兽。
他抱着她坐在床头抽烟,一根接着一根,一整晚没有再睡,就这样看了她一整晚。
他不敢睡,他怕睡着了,再醒来的时候,王以沫就不见了。
次日中午,怀中的女人终于慢慢醒了过来,醒来后的第一眼就对上贺南周深邃的眸。
王以沫吓了一跳,连忙从他怀里出来,往后退了退,那双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着被子……
被子下的触感冰凉,她没有穿衣服。
昨天如同梦一般的场景再次浮现,她瞪着眸,诧异地盯着贺南周。
他……
他在抽烟?
贺南周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?
视线一转,她看见床头的花瓶里已经堆满了烟头。
贺南周从来不抽烟的,所以家里没有烟缸。
究竟是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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