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春鸢停下脚步,惶惶回过身来,原来他都知道了,却还是说出了自己地担忧:“我……我在茶楼上见到你之后,就离开了,没有给他留下很好的印象。”所以,她依旧得跑。
“对生分之人地殷勤,本就该全身而退。”邱雎砚走近她,重新为她细致轻柔地披好外套,可春鸢知道他还是生气了,刹那阴沉下来的神色,让她鲜少地生畏,不觉退后到门边,回头看了一眼,再走一步就出去了,这一秒地犹豫,让她再回看身前,后颈与脊背就覆上了他的双手。邱雎砚低头吻上那衣襟敞开后的胎骨与片温,留了一道并不浓重的迹痕后,又慢条斯理地为她扣好每一颗衣扣,情容又柔软下来,温柔如常地笑说:“那一棵紫薇是我让他们种下的,比起海棠、绛桃或是其它……我觉得,紫薇的颜色最与你相像。”
春鸢红着脸低头看去,那些紫薇花吹落到这里,本是无心的东西,被他分说后,就勾起了明月凤钗头。“今晚有风,将头发吹乱了。”他最后挽了挽她鬓边的发,牵过她的手带她往去下一程。
仿佛又回到那个与她说诗的午后,燕雀如他们,来去这一对——
“你与陈槐延很熟吗?”
“他与我父亲相识,曾有生意往来。”
“邱雎砚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
“你不松手的话,我该如何介绍自己?”
“你不是说,我可以给你任何身份吗?”
宋玉《神女赋》:“其少进也,皎若明月舒其光。”巫山神女若携月色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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