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驯和冷瑜一左一右。
对面是江律,郁文青和荣舟,还有一些祁驯不认识,但有点眼熟的修复师们。
郁文青起了撺掇心,对着祁驯道,“哎,今儿不是给贺老师送行吗?这位是……?”
林衍正要开口,祁驯一把摁住他,自己拎起手边的白酒,倒了满满一杯。
一是,这酒不放东道主手边,反而放在了他的位置。
二是,冷瑜一进门,就直奔没有酒的位置去了,坐下时眼神特意看了下酒瓶。
三是,既然有白酒,就该有白酒的杯子,可他满桌一看,只有红酒和白葡萄酒的杯子。
祁驯就明白了,这酒是给他准备的。
高度数的白酒倒满了三分之二的红酒杯。
众人戏谑的眼神渐渐变得正经。
贺筹打圆场,“哎哎哎,祁总,你这是特意三百年没喝酒,就指望我这一顿给你喝饱?”
祁驯笑笑,举杯道,“各位朋友好,我是祁驯,林衍的家属,我知道自己过去混账,过往的一切我都不否认,我会一一补偿。
“今天既然大家都在,就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,以后要是我有一丁点犯浑的,就给我两巴掌。”
话音落下,没人接话。
祁驯仰头把酒全部喝了。
滚烫的酒液顺着喉咙钻进脾胃里,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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