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有什么意义吗?”
祁驯醍醐灌顶,“所以伯母不接受我!”
冷总也是白手起家的人,知道对一个有本事的人来说,已经拥有的家产并不算最重要的。
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在,就还有机会卷土重来。
祁驯相通了这个关键,他抓着林衍的手,“但我还有一个疑惑,这些东西都不重要的话,那什么东西,对你们来说是重要的?”
林衍再次问,“你想要我教你?”
祁驯这次没有迟疑,点头,“要!我不懂,我,我不明白,我一直以为,钱和地位是重要的。
“所以我退出渝城,让思华一家独大,然后我给你所有的钱,但这些你都不要,我就……”
林衍往后靠,一脸倦色。
祁驯心疼地挪上前,手指贴在他太阳穴揉,“你要是不愿意,我后面自己去想。”
林衍笑了,“你自己?然后又把自己踹进火葬场?”
祁驯羞赧。
林衍说,“解释,坦诚,平等。
“比如你因为我说金丝雀的规矩而不高兴,我给你解释,这就是一个正常关系里,应该存在的。
“只要做过,迟早都会知道,被瞒得越久,关系就越远。”
祁驯手上一顿,他咽了咽口水,脑子里风暴搅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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