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措初摇了摇头,知道他不能理解,也就不再多说。
最近,院子里恢复了冷清,措初回家时看不到在躺椅上睡着的姜聆聿,客厅的花全都不见了,只有酒瓶整整齐齐的码在箱子里,和最初一样。
姜聆聿走得干干净净,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。而措初不过是做了一场短暂的梦,唯有那张银行卡昭示着姜聆聿曾经来过。
措初连续失眠了一周,每到深夜他总是忍不住想联系姜聆聿,从微信聊天框到通讯录页面,犹豫着犹豫着又放弃。
还好姜聆聿走得匆忙,没来得及把床单被套洗了,措初还能捕捉到熟悉的气味。
直到,医生给措初打来电话提醒他姜聆聿该复诊了,却始终联系不上。
措初一瞬间担心起来,他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电话,几秒后,机械女声告诉他,姜聆聿关机了。
措初觉得自己最近也挺需要疏解一下压力,还能顺便去开一点安眠药,便自己去见了姜聆聿的心理医生。
起初医生还有些意外,渐渐地引导他说出姜聆聿后,医生似乎又变得很平静,甚至是意料之中。
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小刀放到措初面前,在措初疑惑的眼神中,他说:“这是姜聆聿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