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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措初。”姜聆聿靠在床头,静静的看着他:“周林晚,是谁呀?”
这些话,是他不该问的。清醒时,他就算每天万蚁噬心,也不敢问出口。可是现在,借着酒精,借着措初的纵容,他似乎可以任性一回。
措初以为喝醉的姜聆聿不会记得仁青的那句话了,他没想好说辞。或者说,他根本就没打算说点什么。
“你不用知道他。”
又是这句话,没必要才是最伤人的,因为不在意,所以没必要。
我没必要告诉你,你也没必要知道。
姜聆聿双肩耷拉下来,不死心的继续问:“他也患有抑郁症对吗?”
措初深吸一口气: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必要知道,是吗?”姜聆聿头很疼,可他思路却异常清晰。
“他,是你的那位故友吧。”
话都让他说了,措初站在床边,低声应了一句:“是。”
今晚闹也闹了,情绪也宣泄了。姜聆聿并不在乎真相是措初主动告诉他的,还是被逼无奈了,才勉强承认的。
蹲在院子里的时候,他在石子遍布的土壤中看到了一株嫩芽。他亦是那一株嫩芽,但又比它幸运。
在狂风暴雨来临时,嫩芽会被连根拔起。但他,在濒临灭绝时,被措初移植到了温室大棚里。
也是在那时,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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