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新的说法,不是把病治好,不是变成一个正常人。
“好。”姜聆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,但他愿意去试一试。
见他答应了,措初眼尾微扬,心里却还是不踏实。因为聆聿有过前科,总会答应的很痛快,结果却出尔反尔。
好在他对抑郁症还算有些了解,知道这并不是靠几句安慰和理解的话就能被治愈的,甚至他们看似表现得一切正常,心里想要自杀的念头却是日益增加的。
“香格里拉相对于上海落后很多,这里的心理医生肯定是比不上上海的。”尽管并不想这么做,但措初还是问他,“你想回上海吗?”
“不想。”姜聆聿回答得毫不犹豫,提到回去还引起了他情绪的不适。
“我不想回去,回去了我可能永远都好不了。”他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那就在这儿。”措初柔声安抚他,并且再次强调:“但这里的各方面都比不上上海,所以你就更得配合医生。”
“嗯。”姜聆聿问他,“这就是我们的约定吗?”
措初当着他的面建立了一个新的相册,把刚才的照片放了进去:“每过一段时间,我会拍一张照片,它们是你变好的见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