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要赶快睡觉,明天就去应聘前几天看到的那家摄影工作室。
他睡不着,现在是白天,他忘了,白天更睡不着。姜聆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打开了装药的柜子。一板二十片的安眠药还剩十七片,他把它们都抠了出来,就着桌上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半杯水全部吞下。
想了想,他又把那板从未拆开过的劳拉西泮拿了出来,有几天没吃药了?他记不清了,只数了八片,全都吞下。
终于睡了过去,但不过半个小时,姜聆聿就从抽搐和呕吐中惊醒。他还是躺在地上,周围已经被弄脏了。
他意识混沌,艰难的从喉咙挤出声音,看着紧闭的门又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胃里灼烧得难受,药片燎烧着整个肺腑,他感觉自己连内脏都绞在了一起。
吐完他似乎又好了一点,躯体反应没有变好,意识却渐渐模糊,就像喝醉一般。
他试图站起来回到床上,可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,晕晕乎乎的姜聆聿一脚栽倒在了床边,彻底失去了意识,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也在同一时间炸开。
“姜聆聿—”
“姜聆聿—”
他好像置身在梦里,梦里有人抱着他,那个人还哭了,姜聆聿看不清脸,想帮他眼泪,还想取笑他哭鼻子。
但是他好累,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喉咙就像被刀片割破一样,发不出声音。
滴滴滴—
机械的声音刺穿耳膜,姜聆聿意识混沌的睁开眼,入眼就是熟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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