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离开之后姜聆聿松了口气,胃有点不舒服,斋饭没有剩下的道理,即使再没胃口,他还是勉强吃完了。
站在松赞林寺的最高点就可以俯瞰整个城市,姜聆聿站在风口的位置,脸都被吹麻了。
他较劲般又试着拍了几张,构图没错,可感觉却怎么都不对。用最直白的话来形容就是生硬,他拍的很生硬,没有任何的生命力和感染力。
可这一刻姜聆聿却没有感到焦灼,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的平静。
他之所以一直都不敢再拍照不仅仅是因为事故后留下了创伤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知道他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。
从第一次帮措初拍照的时候他就发现了,只是因为措初长得好看,所以怎么拍都出片。但他心里很清楚,有东西变得不一样了。
一个对活着都不抱希望的人,怎么会拍出有生命力的照片呢,这本来就不现实。
那条信息的每一个字都烙印在他心口,姜聆聿以为早已腐朽的心脏并不会觉得疼,可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一股窒息感蔓延到喉头。他弯下腰撑着石墩,手也在小幅度摇晃。
怎么报应来的那么快,几个月以来姜聆聿从来没有好好吃过药,上一次吃药还是被措初发现他割破手那天。但那天,他们吵架了。
他不想吃药了,吃药有什么意思?姜聆聿记得他刚确诊的时候家里的保姆每天都会监督他吃药,那个药实在是太苦了,所以他会假装听话把药含在嘴里。
等回到房间,他就会把药吐在阳台的盆栽里,再用铲子铲碎了和泥土拌在一起。他做的天衣无缝,如果那盆盆栽没有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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