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牙站在六星土鳗的脊椎上,拽着毒藤控制着它的方向,回头冲姜娆垂眼一笑,阳光下就像个鲜衣怒马的少年。
连六星土鳗都被他们从巢穴里拖出来当坐骑了,其他弱一点的珍兽们瞬间就老实了,整个兽群像羊群一样,被灰豺们围在中间,任他们驱使。
这是姜娆的计策之一,原本攻城最粗暴直接的方式是使用炸药,可在这兽世,炸药似乎是南陆的专利,别的地方仿制的炸药和姜娆的法术一样,都不足以炸毁高墙。
或者建一些大型的投石机、攻城锤之类的,但没有水根本不能冶铁,就算建好了,兽世哪有路,怎么运出去也是个问题。
那天晚上,姜娆看到景牙腰腹上的伤,才想起这是之前对付兽潮时留下的爪痕。
是吧,那为什么不直接利用这些珍兽呢?有些珍兽的骨骼异常的坚硬,别说石头了,发起狠连铁也能撞一个凹。
所以他们重新回到了珍兽的巢穴,从阿斯纳峡谷中把在底层呼呼大睡的六星土鳗给揪了出来。过程并不轻松,塞勒斯的背脊上又添了两道疤痕。
队伍虽然开拔,但整个气氛都十分低落。
他们原以为怎么样也会来一、两个部落增援一下,这样他们的胜算也就大一些,但现在居然一个都没来,这对土气无疑是一种打击。
刚往河谷方向走了没多久,就隐隐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们,速度极快,像潜行的风,压根儿摸不到踪迹。
“好快的速度,注意!”景牙示意队伍停下,众人伏地了身体准备回击。
此时安静的只有树叶在沙沙作响,这种速度的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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