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母留在狐族部落里生活。
他和那些普通的兽人一样,干过苦工,受过领主的欺辱,挖过矿、冶过铁,种过农田,几乎见识过所有的兽间疾苦。
他和风眠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的。
两人就像玩游戏,每次风眠来他们部落,仓朗总有更严密的陷阱等着他,你攻我守,有来有回。
两个少年坐在高木上,瞧着月亮,偷喝着土酒,呛的眼泪直流,风眠给仓朗讲了很多关于南陆各地的奇闻轶事,风土人情。
那些残忍的、血腥的、暴力的、梦幻的、富贵的故事,让人觉得遥远又悲伤。
“你差不多得了,哪天被抓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仓朗撑着身体,望着主城高耸的城墙,告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