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离谱,陆霖眉头一皱,终于忍无可忍。
季琅只感觉颈边一凉,一把闪着寒光的解剖刀贴上他皮肤,只消稍微用力,锋利的刀刃就会刺进他颈部动脉,让他血溅当场。
“……我负责安抚,”季琅举起双手投降,“教授,有话好说!”
陆霖握着解剖刀,缓缓从座位上起身,绕过办公桌向他逼近,一步步将人逼退至墙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