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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之后,谢随安才拿起桌上的电话,拨通了特助的号码:“给监狱那边打声招呼,让他们好好招待苏成。”
听着这语气,特助就知道谢随安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。
谢随安作为在京市这片地方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,很少有什么值得他生气。
加上地位摆在那里,就算生气,谢随安也是喜怒不形于色。
现在这样夹杂着火星子,又像是数九寒冬冰碴子一样的语气,就连跟在他身边最久的特助,也从未听到过。
这是这么久以来的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