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头垢面,不忍直视。头发油乎乎的,乔四海认真回想了下,自己是四天还是五天没洗了呢?鼻头油腻,光滑锃亮;眼角更是显而易见几块大的眼屎。身上的衣服,也似有似无散发出阵阵汗臭。还好,这是个单间,乔四海暗自庆幸。
花信为难地看了看乔四海,又看了看殷楚风。怎么说和花信也算十多年的交情,一看他的眼神,殷楚风就知道花信想放什么屁。收回手机,殷楚风替花信开口道:“那个乔四海,你也看到了,其实花信也没啥大问题,要不你先回家洗个澡收拾下?”
“当然,我这么说并不是我嫌弃你啊,就是花信这人吧,忒爱干净。”一句话,殷楚风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一旁,花信的眼神恨不得将殷楚风凌迟处死。
乔四海,脸色更难看了。
第22章
乔四海来得急去得也快,在病房里露面总共没超过五分钟,和花信还没说上话就被殷楚风赶回去捯饬自己。
乔四海离开后,病房里陷入了莫名的安静,饶是殷楚风神经大条,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,于是信手拿起削了一半的苹果,吭哧吭哧啃了起来。
花信靠着墙壁,没话找话:“对了,你怎么想着来龙岩了?”
殷楚风嘴里含着果肉,说话含糊不清,“还不是我们家老爷子,想找你帮忙吗。”费劲儿咽下去后,殷楚风清了清嗓子,表情也变得严肃认真:“我们家老爷子这几天一直嘀咕厦门进了什么东西,挺厉害的;但是厦门这么大,我又没有方向,总不能大海捞针一样地查吧,这不就想到你了。但是没想到老爷子跟你师傅通了电话,我才知道你摔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