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一阵熨帖,焦躁杂乱的思绪骤然变得平静。
“这是什么?”乔四海追问,“还有那个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别问了,知道太多反而对你没有好处。”花信叹了口气,“等我把东西取出来后,你就没事了。”
东西?乔四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取什么东西,怎么取?他怎么越来越糊涂了。
到了龙岩,花信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去乔四海家,路上经过中药店,顺便进去买了点东西。看到花信提了一小袋红彤彤的玩意,乔四海大为好奇,“你这是什么东西?怎么这么红。”
“朱砂。”
“朱砂?你买朱砂干嘛。”
直到回了家,乔四海才知道了它的用途。进门之后,花信就像进了自己家,神态自若地打开卫生间,找来一个盆子接满水,把朱砂全部倒了进去。很快,一盆水赤红深沉,如同鲜血。
端着水,花信走到客厅,放在餐桌上,吩咐乔四海,“把手伸过来。”
说完,从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过来。乔四海听话地伸着胳膊,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想干什么?我告诉你,杀人可是犯法的。”
花信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讥讽道:“因为你而断送我大好的青春,还不至于。放心,我不杀你,只是要在你手上割一道口子。”
“什么?”乔四海恐惧地连连后退,“还要在我身上割伤口。”
“不然呢,你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出来。”花信淡定地望着他,“难不成你还想带着它过一辈子。”
“它?它是什么?”乔四海敏锐地挑出花信话里的关键词。
“邪祟。”花信哂然,“就是那个盒子里的东西。不然你怎么会晚上跑到福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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