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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娘微掀盖头,盯着自己锦鞋上的流苏,刚想往里走,便被兄长背了起来,后者低声训斥一句“成何体统”,拨开大门上的红绸和绢花,兀自进了屋。
鞭炮齐鸣,却难掩婚房的落寞。
洛寒等了半晌,自正午十分直到孤月高悬,她的盖头依旧没有摘,泪痕染晕了红妆。
公婆待她倒是极好,没有丝毫怠慢,久而久之,逝者如斯,原想着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也好,反正男儿志在四方,漂泊在外的游子,早晚是要回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