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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意识到杯子已经空了。
他朝楼下喊了好几声“黄妈”,都没得到回应,只好起身自己下楼接水去。
他刚沿着楼梯往下走,就听见开门的声音,和一前一后响起的脚步声,他便停住了往下走的步伐,倚在围栏上,冷冷朝下看去。
先进来的是保姆黄妈,跟在她身后一点点显露身形的是一个青涩的少女,头发梳成老土的麻花辫——而且梳的乱七八糟——穿的也破破烂烂,身上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,她像刚从河里爬上的水鬼,走一路,湿一路。
她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在滴水,立马局促的站在原地不动,于是那水也马上积聚起来,聚成一滩小水洼。
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保姆说着什么走开了,她好似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抬眼直直往上望来,撞上了他翻了一半的白眼。
和穿着不同的是,她长得还挺清秀——也只能说是清秀了,单眼皮,小鼻子,小嘴唇,组合在一起寡淡的像是刚从清汤里捞上来的面条,没有什么出彩的。
她看见他的白眼了,愣了愣,发白的手指攥的袋子更紧了,但硬是挤出一个笑,带着讨好的,颊边挤出个小小的梨涡。
江雁呼吸微微顿了顿。
他视力很好,不仅看见了她脸上的梨涡,也看见了她被雨淋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的前胸。
他脑海里突然冒了句诗来,虽然像他这种文盲平时根本不爱记诗——小荷才露尖尖角。
保姆的身影又出现了,她拿着张大毛巾回来了,往她身上一摊,把她整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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