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齐信可以做到以很冷酷的态度去坚持,就像那一天他最终决定将剪刀送进费恩的喉咙里,做出这个决定并没有花他多少时间。年幼的他想明媚地活着,哪怕太难做到,那也要导致这一切的人付出代价作为赔偿。现在的他想要夏时镜,与系统的束缚无关,他不接受他们变成两个陌路人。
夏时镜感到他们离得太近了,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。他站起来:“我要休息了,你快点离开这里,我是说,你该回去了。”
齐信问:“你会困扰吗?”
他的声音有些低沉,有些不稳定。他会坚定自己的目的,别人却未必乐见其成,如果夏时镜对他的纠缠不耐烦,他会痛苦。
虽然不影响他要达成的目的。
“不,我不困扰。”夏时镜说,“我不困扰这一点才是让我困扰的。”
齐信笑得又开心又贪婪:“你太宠我了。”
他朝夏时镜伸手: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夏时镜没有交出自己的手:“我还要再坐一会,你走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齐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。
看着齐信的背影,夏时镜缓缓坐了回去。一片云团飘荡过来,遮蔽了月亮,他的表情在黑暗中分辨不清。
自打离开了那个山上的房子,夏时镜就再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跟任何与夏形有关的人有瓜葛,他观察大世界的人们,最终确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,却没想到系统送来了夏形的孩子。
这个问题,夏时镜以前从没想过,但他可以明确地说,不论任何时候,不论谁问,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——他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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