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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山客抓住夏形的手一顿感谢,说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遇到人,头好晕腿好疼,有没有吃的。
那是个比夏时镜大几岁的哥哥,年轻的身体很强壮,肌肉有力,有点傻,但什么都喜欢。喜欢树,喜欢草,喜欢没有草的土地,喜欢太阳,喜欢阴沉的风。
夏形容忍那人在家里住了几天,因为那人是距离家最近的人类世界的孩子,似乎家庭在当地还挺有影响力。他不喜欢这个年轻人死后,有人会找到家里来的可能性,类似的事出现过一次就已经很烦了。
那个人对夏时镜说:“你听到了吗?风拂过树的头顶,树在摇晃,沙沙……每棵树都在摇晃,要是小鸟没有提前回窝,它们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。”
搞不懂风吹树林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,小鸟没提前回家又关他什么事。
树在摇晃。
沙沙……
不,是衣服摩擦的声音。
夏时镜猛地睁开眼睛,一下子从花园长椅上坐起来,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戴兔子头套、浑身笼罩在黑斗篷下的人,拿着一把枪。
再次睁开眼,夏时镜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子绑着,视野很窄,因为他被套在一个麻袋里,应该是在一辆车上,他感受到身下的颠簸。周围有其他人,有人在无助地哭泣,还有人求饶,但没人理他。
夏时镜努力睁大眼睛,透过麻袋的细小缝隙查看,很勉强能看到附近站着两个坏兔帮。
身处麻袋中,被运往不知何处,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体验,夏时镜感到不安,头上被枪托打的伤口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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