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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我不说了。”尸匕站起来,帮何允瑜按了按他的手臂。手掌下的皮肤与肌肉被晒得很温暖,这是珍贵的四肢,人维持正常生活和尊严的不可或缺的部分。
何允瑜把尸匕推开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尸匕:“我遇到的那个人,小时候在深山生活,有一个很可怕的父亲,有没有可能,父亲和那个男人是同一个?”
“就当有这么凑巧的事吧,然后呢?你要做什么?要帮我主持公道?你的自以为是程度总能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“我无意冒犯你。”尸匕说,“你知道的,让你变成那样的男人,很可能是我在寻找的夏先生。”
何允瑜看着天空,看了很久,久到尸匕以为友人已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,何允瑜忽然开口:“我想起来了,我会加入互助小组,就是因为你一直在打听夏先生,那位夏先生听起来很符合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