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,还是血海深仇那种。夏时镜几乎可以想象不久之前这里发生的事:一个非常强壮的人——当然,也可能不是人——带着凶器,拉开门,里头的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,死亡已降临。凶器是某种尺寸很大的利器,能够轻易把人的身躯砍开。然后那家伙把她的头挂在墙上……他好像兴趣盎然。
齐信: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来洗手间的女人死在了这里,那么其他离开宴会厅后再也没有的人呢?单纯地离开了,还是也落得这个下场?
夏时镜犹豫了片刻要不要通知人们洗手间发生的事,最终决定先探查一番整个宴会厅楼层。
公共化妆间在洗手间不远处,齐信推开门,朝里头看了看,化妆间目前没人。一个穿露肩礼服裙的女人恰好走过来,惊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男人站在化妆间前。
“你们要进去补妆吗?”她问。
“抱歉,我没有冒犯的意思。”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有些大惊小怪,连忙解释,“只是你看起来完全不需要化妆品添色。”
齐信:“我们只是经过。”
他们让开门前。
她笑着道了声谢,走进公共化妆间。
夏时镜和齐信转身离开。没看到化妆间的门被一只不属于刚才那位女人的手给关上。
齐信敏感地转头,盯着化妆间门,停下脚步。夏时镜跟着停下来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,就听到化妆间内传来沉闷的声音。一下又一下,充满力量。
这动静听起来像有人在厨房砍骨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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