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,上半身有不少伤口,其中有些明显能看出来是一种娱乐。费恩愉快地欣赏年轻人的肉体,说:“只是不意外,而不是你不介意,否则你该说你理解他们的选择。”
看起来是内嵌衣柜的门被拉开,里头居然是一整个全用来装衣服的房间,空间大小有夏信所有兄弟姐妹的卧室的两倍大。夏信在塞满房间的衣服里挑挑拣拣。
费恩走过去,抓住夏信的下巴,令后者看着自己。
“我看到了你的愤怒。”他说。
夏信的眼睛里很平淡,但那只是掩饰。真正的情绪在那层平淡的后方,是非常尖锐的东西,是在无奈的选择中被抛弃的人不能克制的,名为愤怒的激烈情感。
“很高兴在你的心里留下了伤痕。”费恩说。
当晚,夏信换上一身新的衣裳,坐在主位的侧面享用晚餐。文森特站在费恩身后,他的存在让夏信没有任何偷偷藏起一把餐刀的机会。
那是黑黄色为主基调的一套衣裳,学院风外套内搭毛衣,长裤和工装靴。费恩为他挑选的。
费恩很满意,频频看向自己的所有物。
夏信问:“我自己的衣服呢?”
“已经洗干净了,在我的藏品间。”费恩说,“那些衣服太陈旧,你不用再惦记它们。”
夏信:“你的藏品间在哪?”
费恩:“与我的工作间相连,不要尝试进入我的藏品间。”
“我只是问问。”夏信拿起餐巾擦了擦嘴,“我吃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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