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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夏信的指使下,斯派斯又联系了诊所医生。白天才和夏信见过的医生不久之后赶到,看到现场,大惊失色,并保证今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,唯唯诺诺地给洛莉进行了医治,留下药物,然后离开。夏信没有理会斯派斯也想得到医治的要求,把斯派斯的情妇关进储物间,把斯派斯五花大绑,拖到卧室。他让洛莉睡觉,洛莉不敢去隔壁房间,吃了镇痛药后,钻进他选定的卧室的被窝,在被子下面观看他和斯派斯的互动。
夏信对斯派斯说:“我要对付费恩。”
斯派斯差点笑出来:“我可不敢听你接下来要说什么,我只是个有点钱的普通人。”
夏信:“有点钱的普通人能折断别人的手指?”
斯派斯:“这一点其实跟有点钱没多大关系,单纯因为你们都是消失了也没人在意的街头小子。我已经很含蓄了,你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气打我吧?”
夏信:“还是说回费恩吧。”
斯派斯:“就算你把我切成几瓣,我也没法支持你对付本地的……”他的嘴巴闭上,咽下一些不合适的词语,“上流社会最乐于投资慈善事业、受人尊敬的老派绅士。”
夏信说:“他是右派的?”
斯派斯谨慎地回应这句话:“费恩先生从不参与任何党派站位,值得我们任何人学习。”
夏信:“你一副马上要尿裤子的样子。”
斯派斯:“尿裤子可比被窗外射来的流弹打中强多了,我可不想我的死亡被归档为‘意外’,然后我的所有财产被充入右……我是说,某个库房。”
“什么是右派?”洛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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