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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多了。”谢绥说:“基本快大好了。”
音落,又语调自然地对她唠着家常:
“父皇病的这段时间,宫里沉闷闷的,就连年底,连场有模有样的家宴都没办,等父皇身体彻底好了,宫里多办几场宴席,热闹热闹。”
虞听晚静静听着。
说到后面,谢绥突然想到:
“这一病,朕都把宁舒的生辰错过了。”
“说说,想要什么,父皇给你补回来。”
谢绥对虞听晚的母亲泠妃,有着大半辈子的执念,
对虞听晚,他爱屋及乌。
虽然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,但谢绥一直把虞听晚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。
除了不让她自由进入霁芳宫,其余时候,他对虞听晚,比对谢清月这个亲生女儿还要纵容。
听着他最后这句,虞听晚眼底敛起一点隐匿的光影。
她开玩笑似的问:“是不是宁舒提什么,父皇都能答应?”
谢绥大笑两声,“只要父皇力所能及,就都答应。”
力所能及。
虞听晚默念着这四个字。
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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