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?”
“你们首都医院怎么回事?明明谢医生都来上班了,居然不让我挂他的号?小心我投诉你们!”
“十分抱歉……谢医生的确是今天刚回医院。”
谢盈平淡收回目光,走进电梯上了四楼。
不论是医院人来人往的匆忙与喧嚣,还是永远充斥在鼻尖的酒精味,都让他倍感亲切。
心头许久不曾感受到这种尘埃落地后的安宁。
刚出电梯,很快有穿着白大褂的同事凑上前,“你可终于舍得回来了,之前突然听你姐说你去了国外深造,我们科室的小姑娘小伙子可是个个望眼欲穿等你回来。”
谢盈无奈地看了同事一眼,,“医院可不是用来插科打诨的地方。”
八个月不曾有人的坐诊室前,堆满了礼物和鲜花,甚至还有一束不合时宜的玫瑰花。
但谢盈只看一眼,就平淡收回目光。
“这个时候保洁阿姨还没上班,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同事咂舌道,“都八个月了,送花的人就没少过,谢医生,请问你和唐僧肉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可能是……”谢盈侧目望来,黑眸浮起促狭的笑,“吃我的肉不但不能长生不老,还会中毒。”
他的眼睛轮廓很柔和,午后阳光从走廊右侧的玻璃窗里透进来,在他那双剔透的黑眸眸底堆积出细碎的金光。
这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清贵几乎让人无法挪开视线,好像这不是医院,而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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