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是怎么一回事,就被连推带搡地抵在了门板上。
两人之间的缝隙窄得连张纸都插不进来,彼此的体温带着信息素的味道,透过衣服渗出来,在狭小的空隙里混作一团。
alpha的荷尔蒙很快占据了上风,黑巧克力味不容拒绝地没入口腔和咽喉,仿佛潮水一点一点淹没口鼻,带来轻微的窒息感。
舌根泛起熟悉的苦味,温热乂潮湿的气息轻轻扫过耳垂,下一秒,干燥的唇瓣紧贴上来,在耳后那块薄薄的肌肤、极其接近腺体的位置上——
充满威胁地摩挲了两下。
“不许去。”和alpha式暴力的举动完全相反,只听某人埋在自己的头发里,没什么气势地小声道,“不然我就藏后备箱里跟去。”
裴灼:“……”
裴灼踩了他一脚。
扫地机器人也很合时宜地撞了一下门。
“那个姓周的哪里好了?”收到威胁,秦闻州不情不愿地稍稍松手,改为环着他的腰,不甘心地质问道,“他有我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