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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疼,江栾川冷笑一声。
从贫民窟走到军火首领,他可不是什么镶着金边的空头企业家。
回击的一拳太快,江言只来得及往后退一点缓冲力道,肋骨处还是传来剧烈的痛感。
他们莫名其妙就开始了激烈的肉搏。拳脚相加,拳拳到肉,每一击都拼尽全力,每一拳都沉重而有力。
空气中时不时是忍痛的闷哼,破空的风声与拳头打在□□上的沉闷声响。
两人从沙发上打到茶几边,又从茶几边一直打到会客的椅子,最后又回到沙发上。家具不堪一击的吱吱呀呀声昭示着两人动作间的毫不留情,像是几十年的仇人。
或许是因为方才差点被掐死的窒息,劫后余生的愤怒,又或者是看见江言方才举动不明就里的气闷,积攒在胸腔内的郁气叫嚣着要冲破束缚,冲破阻碍,要淋漓尽致地得到发泄。
在两人打到最激烈的时刻,门铃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,焦急地像是在催命。
走廊传来江栾川保镖的声音:“先生,我听见些动静…”
江言一个愣神的功夫,就被江栾川钻了空子。他没有任何犹豫,猛地攀在身下人的腰身,用整个身子用力束缚住他的动作,阻断身下人任何反击的机会,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捡起地上的枪,正对着江言的脸。
江栾川低咳了一声,牵扯到刚刚的伤口,但还能够忍受。
他没有转开盯着江言的眼睛,对着门外的人道,“滚!”
门外的脚步声立刻远离了,室内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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