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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不在意。
裴景明心下酸涩,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。他抿紧了唇,直直看着江言:“先生,我没疯。”
一字一顿,发自肺腑。
“如果秦季和谢辛回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裴景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言,在等待一个回应。
他想要一个机会,可以把这份感情明明白白表露在阳光下。他在黑暗里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,已经等了太久太久。
江言哑口无言。
看着景明的态度,他突然再清楚不过的意识到,哪怕自己表现的再花心,再不堪,只是无用。
景明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的回应。曾经他暗暗地把感情埋在心底,不敢叫人知晓;现在他鼓起勇气说出来,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得到。
神明的回应与否,从不影响一个信徒朝圣的虔诚。
他有些不敢看景明充满希冀的眼神,只好背过身去,装出一幅恼怒的模样:“裴景明,你若是还叫我一声先生,就该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
江言本想转身离去,却突然感受到喉间一阵腥甜,他的动作顿了一顿,下一刻直直栽在地上。
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,江言听到景明的惊呼,伴着跌跌撞撞的脚步声。
……
【原主身体性死亡已至极限,现安排宿主为胃癌晚期。系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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