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付汀感觉自己大概被亲了一个世纪那么就,脸上都憋得红温了,时湛还是不放开自己,付汀一口气都喘不上来。
在这种事情上,时湛想来对付汀具有主导权力,仿佛是天生就天赋异禀一般,第一次亲的时候就会换气。
付汀实在憋不住了,一拳一拳,无力的拳头锤在时湛的后背上,但收效甚微。
最后还是狠了狠心,付汀轻咬了一下时湛,时湛吃痛,才放开了付汀。
终于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,付汀就像溺水的人重新回到岸上一般,死命死命的汲取空气和养分。
可时湛偏偏还不死心,久别重逢,哪里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吻就能够缓解的呢?今天不做个百八十遍,时湛不会罢休的。
看付汀终于缓了一口气,时湛又准备亲下来。
付汀吓得一把捂住了时湛的嘴,眼里满是无助和哀求,时湛的眼神太可怕了,付汀害怕自己过两天可能不能全乎的回南城了。
时湛拿前门压轻轻啃了啃付汀的指头,付汀痒的松开了对时湛的束缚。
“宝宝,我很想你。”时湛忍耐着,退而求其次的啃了啃付汀的锁骨。
“我知道,我也很想你,但是真的不能再亲了。”付汀摸了摸时湛的后脑勺,试图安慰一下,但很明显收效甚微。
“宝宝,你疼疼我。”时湛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声。
付汀心软了,付汀更觉得自己被勾引了。
开荤之后,十来天没zuo了,要说付汀不想?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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