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的, 怎么双怎么来, 哪里像现在?花样多的不得了。
如今的时湛仅仅是略施小计,就可拿捏了付汀, 一切结束后只能痛哭求饶,嘴里只会喊着“喜欢夫君,哥好厉害”之类的话语。
就比如现在。
付汀觉得时湛大约是触景生情了,所以这会激动的厉害,动作急切中带着温柔,手上的力气也很大。
付汀眼角被逼的通红,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流下来,越过锁骨滑了下来,一半留在自己胸膛上,一半掉在了时湛胸口,就连脸上也湿漉漉一片。
付汀看着这一副活春宫,羞的想醒来,可是这次的梦境显然不止这一点。
付汀一时间竟不知是自己的泪水还是汗水,又或者说,可能是时湛亲的口水。
而付汀的背上比起胸膛上,更是惨不忍睹,一个个吻痕遍布在蝴蝶骨周围,多的连成了一片,背上的汗珠顺着脊柱划入深深的丘壑,落入山谷,溅起一丝丝的涟漪,酥痒的触感让付汀忍不住颤抖。
外面的秋风声混合着院中枣树树叶落地的沙沙声,形成了一幅美丽的深秋图。
按理来说,在这深秋之时,是不怎么容易流汗了,可也要看看具体是什么事情,在某些事上,流汗是必不可少的,流泪也是。
“宝宝哭什么?”时湛情到深处,舔了付汀喉结一口,付汀哭声更大了。
“给夫君说,宝宝哭什么?”时湛恶劣的又问了一句,显然是要羞一羞付汀。
“你不要脸!”付汀说完,一口咬在了时湛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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