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酌反问:“我有那么无聊?”
云礼哼了哼,而后认真问:“我可以做你的知音吗?”
虽然那是已经逝去的旧友,可听到程酌把“唯一”这种形容用在对方身上,仍旧很……
酸涩。
闻言程酌似乎认真思考了几秒,而后回答:“可能不行。”
云礼立刻郁闷:“为什么?”
恰在这时,有清洁工端着熏香进来,见他们抱在一起,立刻慌张地道歉离开。
程酌拉住云礼的手:“好了,去别处吃吧,说过要帮你庆祝考试完毕的。”
云礼不悦侧头,长长的睫毛抖啊抖:“刚刚已经吃过了,我也是小鸟胃,我不饿!”
“那我饿了,”程酌用力扶过少年的腰,逼他重新贴到自己身上,“可以吃你吗?”
云礼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惊慌道:“你、你干嘛?这是外面。”
程酌半笑不笑:“这是酒店。”
夜色不知何时而至,再回神时,窗外已是金色阑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