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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契合……听起来好像彼此都残缺,”程酌回答的毫不犹豫,“可我觉得两个完整的人所能确定的感情最珍贵,在只有思想、经济、阅历和感受上都独立,才算拿到亲密关系真正的入场券。”
云礼认真思考过很久,最后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,不然很容易把其它东西当成爱。”
程酌又把粥送到他嘴边:“所以想去就去吧,纽约又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地方。”
话毕他又浅浅陷入回忆:“十几岁的时候,我很想有人能对我说这句话,所以现在我很高兴可以这样对你说。”
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呢?
云礼第无数次冒出这个困惑。
他呆呆地望着程酌,鼻尖泛红,仿佛想哭,但最后展露出来的却是极美丽的笑容。
本就过度充实的日程中又加入了托福课程,云礼返回东港后变得更加忙碌,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比春节那时变好许多。
说来奇怪,无论他给蒋青发什么都得不到回复,反倒是程酌偶尔传些少年的视频过去,能激起些不情不愿的反应。
这晚程酌在书房门外拍了段云礼上外教课的身影,顺便把最近的事情叙述了番。
过几分钟,蒋青才问:“纽约?也得要多少学费?那生活能习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