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百无聊赖,春假不用上班更是乏味得紧,去北海道滑了两天雪,空洞且寂寞的情绪算是达到顶峰。
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,程酌从不觉得自己会依赖别人,更何况被依赖的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。
可在东港同居过几个月,彻底给他的独狼生活画上了休止符。
也许表面上来看,被照顾的人是云礼,可分开的这些天程酌很清楚:其实离不开对方的人更像自己。
不能每天看到那张可爱的脸,当真做什么都无趣,就连画画都没激情。
大年初一躺在酒店里,真有种世界末日般的死寂。
程酌翻了翻手机,并没有任何新消息。
可能这两日云礼身边亲戚多,不方便联系自己?
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机票软件,低落的心情反而豁然开朗:没必要这样苦熬,去那边玩一圈不就好了?
即便不能像情侣那般相处,也总比见不到要强。
这般决定后,程酌反而来了精神,飞速订票后立即收拾好行李,完全不知劳苦为何物,辗转了国际航班、高铁和出租车,方才抵达久违的古镇。
两年前对云礼一眼难忘后,他就再没来过这里。
其实是不敢来。
太过稚嫩的少年摸不得、碰不得,倒不如祭在心头,少去走火入魔。
好在现在状况完全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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