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昏睡的一天多时间里他也几乎粒米未沾,程逸洋略有些疲惫地眯起眼,墙壁挂钟里分针的走动似乎与胃酸腐蚀的痉挛抽痛同频。
目光放空时身体的不适感持续在叫嚣,但他不想、也不愿意动弹。
他想他应该去体会她的感受,即使无法替她分担难言的沉重。
钟表上的指针转动几圈,程逸洋再次站起身去察看时,圆凳上的瓷碗略微偏移了位置,金黄的粥面陷落浅浅凹痕。
他有些意外地伸手试探碗壁余温,温热的微暖消融了神经紧绷的冻结。
一声叹息淹没于客厅传来的交谈声里。
—— 慢节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