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竟忘了这档子事。
可开弓没有回头箭,事到如今,裴芜只得硬着头皮继续。
两根长指本就经过药水多年浸泡,无比敏感,被温暖湿润的狭窄甬道紧紧磨蹭,强烈的快感自手指袭向下腹,裴芜一个没忍住,差点缴械投降。
裴芜心里叫苦,连连默念清心诀,好半晌才敢继续。
这一次总算行到最深处,夹住冰蚕丝逼到宫口的东西。
裴芜心里大快,却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双指紧紧夹住那东西,凭着他的直觉,这东西和魅蛊有七分相似,却比魅蛊厉害百倍,他一时也想不出是什么,只打算拿出来再慢慢研究。
裴芜想着,手上却未放松警惕,夹着那东西慢慢往出退。
而月绫早已失去意识,全身剧烈痉挛,蜜液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喷出,将裴芜的袍子染得湿个透彻。
就在要将欲蛊拉出体外时,月绫身子猛地弓起,心脏瞬间停跳。
!!!
裴芜大惊。
不是昨日才吞的蛊吗,怎么会有这般强烈的反应?
莫非从这丫头生出来,这东西就种在她体内,和她长到一块去了?
裴芜惊疑不定,只得连忙松开手指,急急从她体内退出来。
眼罩被拽下,指节上蜜液与鲜血混杂,看得裴芜心惊不已。
他果真,破了这丫头的处子之身。
来不及多想,冰蚕丝自月绫张大的口腔潜入,寻到心脏所在,轻轻裹住。
裴芜操纵冰蚕丝的手,做出抓握心脏的动作。
一下。
两下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只知月绫心脏重新跳动时,裴芜冷汗已浸透了后背。
浑身赤裸的少女躺倒在地,身下一大片粘稠蜜液,月莲花香香得沸腾。
茂密长发糊住雪白侧脸,全身上下满是冰蚕丝流窜时激起的红痕,尤其是两处饱满雪乳,乳尖几乎被冰蚕丝扯破了,红得极为吓人。
花穴处更是惨不忍睹,本就是极为娇嫩之处,被裴芜暴力插入,又猛烈拖拽蛊虫,弄得两瓣花肉高高肿起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裴芜无措地坐在地上。
他治病的法子最是刚猛火急,好多次明明病治好了,但病人身体却耐不住他这般摧残,最终故去。
也是因此,他被青蘅渡逐出门派,浪迹天涯多年,后来接触到冰蚕丝和毒术,门路就更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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