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个君子。”
君子很无奈:“你刚刚又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解药,能够缓解肌肉松弛剂的影响。”
不等宁斯书高兴,他又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:“万事万物都要守恒,你刚刚喝下的水里有?另一种药。”
宁斯书心里有?一种不好的预感?:“……什么药?”
“催q药。”
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了,但更加热烈的冲动也顺着血液流淌遍全?身,感?觉到下腹部涌动的热流,宁斯书额角青筋暴起:“所以?你是想用?这种方法?让我对你……然?后对你负责?”
艾洛·白没作声,但显然?是这样想的,这一点从他的动作中?就?能看出。
宁斯书气笑了:“你怎么,怎么……”
“怎么会这么无耻吗?”艾洛·白闷闷地接道,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从你离开的时?候起,我就?变了吧,你永远都不会……”
从你毫无留恋地离开时?起,我就?知道无法?获得?你的爱意。
恰似烈日入寒潭,暖阳照新雪,所有?尖锐的棱角都被温柔包裹,最原始的渴望始于对彼此?的喜欢,最终又归于爱意的悸动。
虽然?嘴上还没有?承认,但相互吸引靠近的身体分明已密不可分,昭示了一切。
“不是。”宁斯书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腰带,再也忍不住,一巴掌打在艾洛·白的屁股上,这种惩罚方式一般都是用?在大胖身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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