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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洛·白垂眸,虽然喝了止疼剂,但项圈的限制依旧令他无法忽略外界带来的刺激,他的头发被冷汗浸湿,勉力维持的从容冷静已经濒临瓦解: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,这不是怕就可以逃避的事情。”
宁斯书想起了跪在佛祖面前忏悔的人,恍惚之间,他有种艾洛·白已经心存死志,对他剖析罪恶并非为了祈求救赎的感觉。
神明救世,却救不了甘心赴死的人。
宁斯书随手将企图爬走的奶娃娃抓回来,按在腿上拍了一巴掌,声音清脆,螭吻“嗷”的嚎了一嗓子,眼泪汪汪地呲牙恐吓。
它现在妖力衰竭,连话都说不出来,活脱脱一个废物凡人崽子。
艾洛·白被吓了一跳:“先生?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觉得宁斯书有点不高兴。
“你为什么要撤退,进行……嗯,跃迁?”宁斯书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跃迁是什么意思,但他知道问题出在这上面。
促使艾洛·白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是关键。
艾洛·白沉默了一会儿:“抱歉,还有其他的问题吗?”
他不想回答。
宁斯书心下了然,没有勉强,喝了口茶:“确实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见他神色严肃,艾洛·白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:“什么?”
宁斯书眉心紧拢,欲言又止,像是很难做决定,纠结了好半天才开口:“哥们儿,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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