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可她还是心里觉得难受,曾经如此亲密无间,可是到了某一天,他却把她远远甩在身后,从来不曾给她只字片语的解释。
一边对她好、一边对她冷淡,让她想要放下他,却无法放全。
再见鹿鸣,善鸢心中产生了一股钝钝的疼,她在他身边落坐,蔚洕显然已经有蓄谋,脚踏上面放了一张精致的绣凳。
坐定以后,善鸢将一直拿在手上的小匣子递给了鹿鸣,“这是义母要我交给兄长的。”
她这么唤他,眸子直勾勾的瞅着鹿鸣不放,眸底带了一点不驯。
以往她总爱唤他三哥哥,或者鸣哥哥,从他封王决心赴北境投笔从戎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许她这么唤他了,在公众场合,他要她喊王爷,在私底下,则是该称呼他为兄长。
多进一步都是逾越。
“嗯。”鹿鸣嗯了一声,收下了那个匣子,放在身子的另一侧,两厢便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善鸢对他有气,鹿鸣心里明白得很,他在心里悄悄的喟叹了一口气,明明有很多话想对她说,可是每每见了她,却是笨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想说的话太多,不知从何起头,有多少次他想要把她搂进怀里,恣肆的疼爱,可是却怕自己只要抱住了她,就会耽溺其中,再也想不起自己肩负的使命。
他只能冷着她。
冷久了过分,两人之间却是生分了。
他也不知该如何弥补,如此骤然相见,实在出乎意料之外,面对她的目光,鹿鸣的声音有着讨饶的意味,“阿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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