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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露扎西·里托克,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外国人的名字。”忽然间,桑晓盯着某桌的一位黑人食客,问曲凌:“是那个国家的吗?”
曲凌摇了摇头,“不,里托克是苏来国本土姓氏。按照苏来的风俗,露扎西是女人名字,单从名字上来看,画那幅鹙神的应该是个女人,而且还是苏来本地人。”
苏来国的本地人?
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,估计很快会有结果。”
曲凌见桑晓放下银勺,眺望着远方海平面,不禁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阳光照得远处的海白茫茫,桑晓忽地想起曲嘉宛,“我只是在想,当年曲嘉宛是怎么来到这么远的地方,又买下这幅画?”
他们坐飞机尚且要五个小时,将近一个世纪前,曲嘉宛穿洲过海来到异国他乡,却又能邂逅这幅画,何尝不是一种缘份?
“曾祖当年是坐船来的,依当年的船,他从华国来这里差不多要三天的航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