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耳朵里,还是无可救药地刺得他胸口疼。
人呀,真是矛盾的要死!
这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效果吗?如今好不容易实现了,却偏偏又咽不下这口气了。
于是,在一众人不可思议的错愕中,南星对着当朝太子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地泄私愤,视若无睹,爱答不理,简直连一丁点儿的好脸色都没有。
周祺煜祸从口出,自知那日说错了话,对于南星这种冷淡的反应,倒也不以为意。
只是他天潢贵胄做久了,如今又是一国储君,大概天生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是怎么写的。
太子殿下不肯屈尊承认错误,却也舍不得全然不管不顾,便时不时阴魂不散地跑来伤兵营,在南星身边站成一尊赏心悦目的人形雕塑,仿佛这样,时间久了,就能等到对方原谅似的。
这一日,忙完了手头上的事,周祺煜又雷打不动地跑来伤兵营站岗。
身边戳着这么个碍事的祖宗,南星没来由地一阵烦闷,不客气道:太子殿下这是闲疯了吗?隔三差五往我们伤兵营跑,莫非是觉得这里环境好,想住进来不成?
周祺煜被南星冷暴力了好几天,好不容易盼来他开尊口,再刺耳的话听上去都仿佛天籁,连忙顺杆爬道:只要有你在这里,我搬进来倒也无妨。
一旁的程浩风听了个面红耳赤,脚下一趔趄,险些没能端住手里的药碗。
南星却无动于衷地绕开他,径直去给一名伤兵换药。
那受伤的小战士被战场中的流矢射中腿,刚刚取出鲜血淋漓的箭头,伤可见骨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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