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极少数联系我的时候,闻骞从不会提及自?己的情况,多数时候只?是看着我的脸,一言不发罢了,好像只?是看到我就能从中间得到某种力量一样。
有一次他没有露脸,画面对?着白色的天花板。但是我就知道他在那里,因为他的呼吸声十分清晰地传递给我。
粗重。
他应该是受伤了。
我就假装不知道,絮絮叨叨给他说我的设计图被导师选上了,他又和院长一起研究,还给我改了一部分,现在拿去给军工那边去做复核,再测试后没有大问题就投入生产,送到前线。以前周期要拖个两三年,现在因为前线吃紧,半年就有可能能见?到实物?了。
那边嗯了一声,然?后一双手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,挂断了通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