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不必提醒齐行兰先伸出了一只手腕。
太医闭目诊了几下,又让齐行兰伸了舌头来看。
“殿下只是过度劳累引起的发热,待老臣开上几贴药,煎了服下就能好了。”
“劳烦大人了。”齐行兰盯着太医正收拾的药箱看了许久,又说:“大人中医之术是在何处习得?”
那太医又行礼道:“臣的师傅就是从大周学成归来,臣不过承袭师傅衣钵。”
齐行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那大人可以回去了,福雯,你亲自送大人离开。”
“是,大人请。”
齐行兰身体就算很难受也还是起来洗漱了,毕竟洗漱过后吃了饭才能吃药。
福雯很快就回来了,一边叫人去煎药,一边给齐行兰传膳。
吃了早膳就要喝药,这又是一大难题,那药味儿都从最那边穿到齐行兰的鼻子里,实在很难让人忽略。
齐行兰试探着问:“福雯,咱们殿里可有蜜饯等物,可稍稍克化这药的苦楚?”
福雯却罕见的违背了他的意思,为难的摇摇头,“太医说蜜饯用了会影响药效。”
人就把药端了过来,“您喝了吧,就不到一碗的事儿,喝了就能好些了呀。”
齐行兰想了想自己难受的身体,毅然决然地端起那碗药汤就一饮而尽。
喝完就苦的龇牙咧嘴,齐行兰缓了好一会儿才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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