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 却只能察觉到身体在痛苦下本能的战栗和颤抖, 无论是冰冷刺骨的寒潭, 还是黑暗沉寂的洞窟,又或者是这漫长无止境的折磨, 都已经不再能让他产生任何情绪上的波动。
十六岁到十七岁,他被困在黑暗寒冷的地?下洞窟整整一年,接收着?怪物池不间断的污染,最终的结果就是从此对?一切疼痛都不再敏感。
他的身体还会对?疼痛做出相对?应的反应,但他的思维与?行动却已经不会受到任何影响。
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接受痛苦,学会了忍耐痛苦,记得了不再被痛苦干扰。
很?痛,但无法?逃避。
很?痛,但不能哭喊。
因为逃避意味着?他还没有对?系统绝对?忠诚,而?哭喊则代表弱小和无能,最终他会迎来的,都只有更加残酷和无情的折磨。
十六岁的那一个夜里,在那场焚尽一切的大火中,他坐在坍塌的高台上抱着?长弓,反反复复将所有镇民和老壹传递出的信息想了一遍又一遍,所以当银白大厅降临时,他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从一开始就作出臣服和顺从的姿态,将一切仇恨与?愤怒都嚼碎了咽进肚里。
他要取信于祂,接近祂,了解祂。
然后?杀死祂。
“沙沙。”
某种粘腻潮湿的东西划过粗粝的石面,在一片黑暗中自四面八方?向陆之靳靠近。
更多深黑的污染能量从怪物池中升起,化作雾气弥散开来,争相从每一道伤口钻入他的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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