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肚子,又兼前一夜噩梦,发了一夜的冷汗,腹下着了凉,在茅厕拉地快要虚脱。
田埂上,宁时对着一滩黄金,也快要虚脱。
只好在心里默念:“统子哥,帮我移走。”
于是就在皇帝起身的瞬间,一滩黄金从天而降,落到面前的茅厕坑里,还是熟悉的味道。
皇帝捂着狂跳的胸口感叹:平民的生活实在是太凶险了,这要是晚起来片刻……
天黑地很快,上个茅厕的功夫,出来已不见一点日光。
气温骤降,风卷残叶,农家村舍透出点点橘色的火光,飘来饭食的香味,反显得有些温馨。
皇帝竟有些流连这种温馨,再加上已没有半分力气走回去,于是给了一锭金子,问农妇可否借宿一宿。
夫妇俩同意了,他们家还有男人年迈的母亲,两个年幼的女儿和一条大黄狗,地方不够,只能临时搭板床。
条件本就简陋,再好的招待也拿不出了,因而说什么也不肯收钱。
宁时好不容易从田埂上回来,海蔚又吩咐他去船上给余公公他们带个话,说晚上不回了,再帮她带些东西过来,因此没来得及进门就折了回去。
又过了不久,两个小姑娘挑着一桶水回来,后边还跟着条大黄狗。
小的不过三岁,大的七八岁,脸颊有肉,穿得简朴但干干净净,见到生人有点紧张,安安静静退到一边玩儿去了。
等到了吃饭的时候,妹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这位婶子是不是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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